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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起来,外面就下着雨。
一到雨天,她就觉得自己懒洋洋的,能量不足,今天心中的这股烦躁,她不愿意去想,因为谁。
总之,过一段时间就好了,她就忘了。
剧本摆在她的面前,她心绪不宁,索性也不工作了,就找了本书,躺在窗边的沙发上看书。
而楼下,方驰撑着伞让晏方旬上车,看了他的脸一眼,比这天都要阴沉几分,就站在车前,也没有动作。
方驰站在雨雾里,“要不……您上楼跟安小姐再说一说吧,过去……您为她的打算,也有您自己的不得已。”
晏方旬没有出声,站在风雨里好一会儿,他觉得背有点疼,弯身上了车。
车子行驶在雨雾中,晏方旬视线落在窗外。
那一年,也是这样的雨天里,她抱着他的衣服,再次走进了他的包厢里……
安宁独自一人在香城上大学,虽然没有父母托举,凭着好的语言天赋,还有她的学习能力,平日做一做翻译,还算过得去。
只不过,那天酒吧的惊魂,导致让她对那种地方望而却步。
毕竟他说了“一件衣服”而已。
回到了宿舍后,安宁才知道这件衣服价值不菲,
她的舍友都是当地家境不错的女孩子,见着她披着这样一件衣服回来,还以为她谈男朋友了。
问她男朋友做什么的?
这件西装外套,要将近十万块。
安宁长大了嘴巴,十万块,她在香城上四年学,一共也花不了十万!
所以,这件衣服在她的手里,让她为难了起来。
安宁平时学业上刻苦,在图书馆待到十点多,是常有的事。
周六,她有固定的一天,会给一个初中生补习,平时的时间会接一些翻译的工作,虽然累,但是那个赚的多。
只不过,那件价值不菲的衣服,就格格不入的在她的衣橱里,让她的心,一直揪着。
安宁还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,去了酒吧。
衣服干洗过了,酒吧还没有营业,她跟酒吧里的人,描述那天那个人的样子,希望服务生帮她把衣服转交,但事情并不顺利,服务生说不认识,安宁只好无功而返。
安宁不知道的是,她一描述,服务生就知道这衣服是晏方旬的。
而他们的晏少,早就忘了这茬了。
安宁想着,衣服还了就还了吧,这么贵的衣服,不能扔了吧。
所以,平时晚上泡在图书馆的安宁,开始在酒吧外等人。
酒吧里,鱼龙混杂的,她再也不想进去。
等了三日,并没有等到人。
在第四日的的时候,安宁觉得这样浪费了她大把的时间,索性就抱着书,坐在门口看书。
总有来来往往的人,打量她,她并不在意,从她父母过世后,她是一个人,难免有同学会嘲讽她,这样的打量,她并不在意。
晏方旬出了个小差,回来就听说,有人在等他,说他惹得风流债,这次还是惹得个学霸。
坐在酒吧门口,看了快两周的书了。
晏方旬拿着望远镜看了看,“也不认识,这引起我注意的方法,倒是新奇哈。”
包厢里的人,哄堂大笑,谁都没有管她。
各自在包厢里,抽烟、喝酒、打牌,玩女人!
香城的天气,阴雨天,台风天,总是特别多。
安宁躲在酒吧门口的廊下。
听服务生说,上次雨天也在等,雨停了,人就走了。
“晏少,不是怀孕了吧,不然咋这么执着,这不明白着让你负责吗?”
晏方旬睇了他一眼,“去死。”
“有没有说,来做什么?”
“给您送衣服。”
“衣服?”他多少有点印象了,“就这么……等着?”
“是啊,也不进来,就在外面等着。”
晏方旬把手里的麻将扔出去,看了外面的天一眼,“叫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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